高中優(yōu)秀文章欣賞
寫出優(yōu)秀的文章不是夢,你也可以。學習一些優(yōu)秀文章的長處,把長處融入到自己的文章中去。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高中優(yōu)秀文章欣賞,希望大家喜歡。
高中優(yōu)秀文章欣賞篇1:剛?cè)岵?造就和諧自我
人心有堅硬之處,成就性格的剛毅冷峻,人心亦有溫柔之美,彌合兇悍鋒芒。剛?cè)岵?,是百煉鋼與繞指柔的完美銜接,是人格的雙重升華,是造就和諧自我的應(yīng)有之義。
正如英國詩人西格里夫·薩松在詩中寫道:“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我想,無論猛虎,是在需要勇敢的時候迎難而上,還是在薔薇盛開的時候迷醉芬芳,都是我們造就和諧自我所需要的兩種品質(zhì)。于是,為了攀至人生的高峰,我們以堅硬之處示人,奮不顧身地逐鹿無邊沙場,但也要為和諧的人生,釋放出溫暖與柔情,找到亦剛亦柔的最佳平衡點。
人心之堅硬,可以是對底線的堅守,對正義的執(zhí)念,是外力無法摧折的剛勁。是李白揮毫寫下“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的鐵血燕然,落筆成篇;是李賀“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的錚錚誓言,回蕩天際。那份骨子里的堅韌,早已使他們把剛毅不屈的追求奉為人生信條,時時恪守,刻刻遵循。
然而,堅硬并不意味著刻薄冷硬,并不意味著要始終兇狠如猛虎,任由寒光畢露的雙眼,戰(zhàn)栗世界的暖意。我們不愿再看到專制君主的暴戾恣睢,不愿再聽到不古人心的日漸冷漠。只是希望,堅硬之余,人心中的柔軟可以裹藏尖銳的棱角,溫存人性的美好。
人心之柔軟,可以是對兇頑的寬容,對世間的博愛,是任何時候無法被冰封的溫暖。是特蕾莎修女給予流浪漢的擁抱,是南丁格爾提燈時的微笑,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中所祈禱的“擁有一顆透明的心和會流淚的眼睛”。因為柔軟,所以我們可以不甚苛求,盡享流年溫潤,因為柔軟,所以我們可以在堅硬的壁壘下,重新拾得愛與感性的回歸。
同樣,所謂柔軟,不是毫無原則地妥協(xié)退讓,更不是甘愿被世事所欺卻不加反抗。我們不愿看到,心的柔軟之處在現(xiàn)實的狂風暴雨中流血受傷,更不愿意看到柔弱的心室被剛硬的外殼蹂躪的體無完膚。所以,只是希望,柔軟之余,人心中的堅硬依舊可以承擔起生命之重,依舊可以在疤痕遍布之后,不改初心。
心硬如鋼便不可摧,剛毅冷峻,堅硬如斯,所向披靡,心軟若柔則亦欣然,不失溫柔,不畏兇頑,不曾軟弱。亦剛亦柔,和諧人生,剛?cè)岵瑑煞?
高中優(yōu)秀文章欣賞篇2:有一棵大樹
為曾經(jīng)收到的請柬躊躇,為沒有時間和地址猶豫。躲過雨,錯過風,赴約成了心病。
那張莫名其妙的請柬,似倏然劃過的短笛,身前身后,各有一場局。邀約的不知何人,赴約的卻是自己。
那麼多的激動如雨,那麼多的彭拜如潮,卻不知什么時候停了、退了,該是赴約的時候,卻邁不動步履。
故人如片片落花,寂寞對著歡喜,長久地坐在往事的樹下,悄悄地發(fā)霉,靜靜地離去。
曾經(jīng)的綠,在杯中吐蕊,一輪輪。一簇簇,次第開啟。那些五顏六色的絮語,隨漿蕩開漣漪。經(jīng)年之后,依然是夜的溫暖,風的綿柔,水的靜謐。
不知何時何故,心經(jīng)不再飄舞,綠茵漫堤,冉冉徐徐,化作靜水深流,睡在心底。心湖,幽深,徹骨,一抹飛鴻,于俯仰之間,馱起兩翅清涼,一聲嘆息。
時間排列著額頭的紋路,丈量著兩岸的距離,揣測著心湖的深度。許多的改變,是命運的悄然調(diào)整,是秩序的潛心設(shè)計。力所能及,當為可為;力所不及,不為不可為。人無咎。
自然之間,相互皆緣。淺淺淡淡者,茶緣;深深濃濃者,親緣;是是非非者,情緣。緣起,是昨日的風;緣滅,是今天的云。風云安然,人緣安好。
當年結(jié)繩的人,如今各握半條繩索,在或明或暗的是非中,審視從前的牽手;在或短或長的間隙里,尋找未來的自己。哦,發(fā)出請柬的,原來是未來的自己,請柬里有一輪紅日,在黎明的河邊,暖暖地等著自己。
高中優(yōu)秀文章欣賞篇3:文顯其品,方動人心
喜歡一卷詩書在手,或品讀“照花前后鏡,花面交相映”的慵懶與情思,一抹淺淡的遠山黛,畫出女子的婉麗;或感受太史公筆下暗潮涌動的政權(quán)爭奪,爾虞我詐,險象環(huán)生;或帶著一顆心和三毛共赴撒哈拉沙漠,體味異域風情。正如古人所言,“言為心聲,文如其人。”不錯的,在文章中確實能感受到作者的性情,或瀟灑坦蕩,或自由不拘。
大凡在文學界受人敬仰的,讀者都能找到與文章匹配的詞語去概括作者的性格,想來這就是我們所能感知的“人品”了吧。他并不是僅從一篇文章中體現(xiàn),而是滲透在作家一生的寫作歷程中。初識袁中郎是在《滿井游記》:山巒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鮮妍明媚如倩女之面而髻鬟之始掠也。如此瀟然山水的才子,想來也是一位人生的哲學家,他自言“獨抒性靈,不拘格套,非從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筆”。其實,這話不但說出了中郎的文學主張,也說出了他的人生態(tài)度。在那些贊美自然風光的游記中,每一篇都是他對這種生活本色的探尋,一種行胸臆的格調(diào)。他的文章就是他的內(nèi)心,我們能從文章中感受到作者人格的真,才會讓我們的心產(chǎn)生一種共鳴。
文學貴在思想的碰撞,金代元好問提出了自己不同的觀點:“心畫心聲總失真,文章寧復見為人。”我們總認為的在人格與文章之間的等號卻在這里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文章會成為人心的面具,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也許我們需要用一雙聰慧的眼,一顆睿智的心去感知。
文章是抒發(fā)人性的途徑,而有時這條道路會被外界因素阻隔,讓我們看不真實,文章本身也淪為了工具。郭沫若以一首《天上的街市》成為中國現(xiàn)代詩史上一位舉足輕重的詩人,當革命的烈火蔓延整個中國大地時,他的詩便成為了配合革命形勢的產(chǎn)物,毫無立場的歌頌與批判,是成為“御用文人”的悲哀。也許在郭老的骨子里是崇尚自由的浪漫主義,但他的心被拷上政治的枷鎖時,所有藝術(shù)的美感就消失殆盡了。曾經(jīng)歌頌出《女神》這樣唯美詩篇的人,湮沒在革命的浪潮中,我們只能扼腕嘆息了。
但不管有什么不同的觀點,有一樣是不能否認的:文顯其品動人心。因為他們能將自己的真當作湯底,用生活的閱歷作為菜料,以真情實感為輔料,烹飪出一鍋令人回味的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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