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觀后感程蝶衣和段小樓
《霸王別姬》觀后感程蝶衣和段小樓
寫在前面:她愛著霸王,雖然段小樓不是真正的霸王,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大英雄,一個將和她唱一輩子戲的霸王。
《霸王別姬》影片一開始,畫面雖然是在鬧市里,卻用了大量的冷色調(diào),內(nèi)心不禁對畫面中的人感到同情,雖然什么悲痛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可是就是揪著心地擔心著。伴著我的擔心,蔣雯麗飾妓女,貌似沒有姓名,懷里抱著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孩子,一直以為是個女孩,在路上看到了喜福成戲班的表演,讓我很吃驚的是,不論貧窮還是富有,圍觀的每一個人看的都很認真,很專注,孩子的媽媽同樣如此。此時我不是很理解,為什么僅僅是看這些把式也能如此入境,忘卻暫時的煩惱。
妓女接著就抱著自己的孩子去了戲班,在母親的介紹下,才知道孩子是個男孩。因為班主看到了孩子的六根手指于是拒絕了,緊接著就上演了整部電影的第一個小高潮,母親毫不猶豫地用菜刀將孩子的第六根手指給切掉了。試問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天下哪有母親忍心如此?倘若不是世道艱難何以至此?心下一緊,我滿含淚水地看著孩子手上滿是血地躲在桌子下,用自己的血在賣身契上留下手印。轉(zhuǎn)眼間,母親就消失了,還來不及道一別。
影片還在繼續(xù),但是我的心里卻還在回放著孩子與自己母親之間少的可憐的對話,孩子顫抖著說:“娘,冷,水都結(jié)成冰了……”
小豆子性格倔強,而善良的小石頭成了他心中最好的大師兄。師傅的教育是嚴格的,挨打成了必須的,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師傅檢查孩子背戲文,小猴子背錯了,師傅狠狠地打;小石頭一字不落地背出來了,師傅依然狠狠地打,居然理由是:打你是叫你以后也這樣背。
小豆子應(yīng)為性格倔強,經(jīng)常被師傅教訓。其中影片反復(fù)重復(fù)的是背《思凡》的片段,小豆子非常淡定地唱道:“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發(fā),我本身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他不斷地唱錯,一開始我很不理解,怎么會唱錯呢?明知唱錯了,為什么不改正呢?何必要這樣挨打呢?種種的不解,但是看到最后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在唱《思凡》的時候,小豆子在重新認知自己的性別,他在苦苦的掙扎,他在堅持自己的男性身份,于是不斷地在唱詞中強調(diào):“我本身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可是事實由不得他,進了戲院,他則必定是“她”??墒撬^于倔強,寧愿被打死也不愿意接受。
看到他把被打傷的手伸進了水里,看到他沖出了戲院的牢籠,我以為小豆子的京戲生涯將就此結(jié)束。但是命運的轉(zhuǎn)盤開始轉(zhuǎn)動,在人聲鼎沸的戲院里,見識了角兒,看到了霸王別姬的感動。小豆子內(nèi)心應(yīng)該是波濤暗涌的,對京劇揚起了熱愛的浪潮,拍打這他小小的心胸,于是他回來了。
在張公公的堂會上,兩位孩子嶄露頭角。我為兩位吃苦受難的孩子看到了幸福的明天,讓我感動的一個情節(jié),小石頭說汗蟄著疼,于是小豆子用舌頭去幫他添,但是王爺卻只要見虞姬一人。隱隱地,內(nèi)心不安。小豆子就這樣帶著一副年少無知的神情背進了王爺府。他不知道他將會面臨著什么,其實后面在房間里發(fā)生的,觀眾們都心知肚明,太監(jiān)往往是因為身體的殘缺還心理扭曲,但是有一處,筆者不得不提一下,張公公看著小豆子問道:今年是什么年?小豆子答道:民國二十一年。張公公大喝道:不對,是大清宣統(tǒng)二十四年!張公公是封建勢力的衛(wèi)道士,此處可見一斑。
觀眾們不免對小豆子的遭遇感到同情,一個好端端的男兒郎,卻遭到了如此待遇。從此處電影好像已經(jīng)是在暗示觀眾,小豆子的人生軌跡便將偏離正常,戲里戲外,半男半女,不男不女,悲劇的人生就是這樣繼續(xù)著。
電影中最引人注目的情感為程蝶衣對段小樓的畸形戀不敢當。在換裝室里,程蝶衣從身后環(huán)抱這她心目中的楚霸王,那種柔情似水的目光,已然不是一個男子可以擁有的了。她愛著霸王,雖然段小樓不是真正的霸王,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大英雄,一個將和她唱一輩子戲的霸王。此處請遠離筆者將程蝶衣成為“她”。因為在我看來,“她”已然比“他”更準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