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父愛母愛的故事
山是樸素的。因為是山,所以父愛樸實慈祥。它的外表并不華麗,卻擁有無比之深的內涵。它并不像母愛一般和藹,寬容,受人推崇,但它同母愛一樣的無私,不求回報。父愛并不隨處可見,它是寓于無形之中的一種感情,只有用心去體會的人才能體會到那其中濃濃的愛子情深。下面是學習啦小編為您整理的關于父愛母愛的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關于父愛母愛的故事篇一:母親的三個擁抱
有時候,總是抱怨父母不夠愛我們,其實那些深藏在他們內心的情感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濃烈得多……
小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和母親是有隔閡的。她是醫(yī)生,最重要的是她的病人。我的記憶里,她永遠在醫(yī)院,或者隨時準備著有人打電話來就走。我什么時候梳成了小辮子,什么時候來了例假,什么時候和男生有了第一次約會,她并不清楚。
母親永遠是忙的,她的忙讓她忽略了我。我曾懷疑自己是個多余的小孩,如果不是有耐心和溫存的父親,我真想離家出走了。
17歲的時候,我愛上了一個男孩子,他是個畫家,比我大5歲。我是背著母親和他交往的,因為他名聲不太好,有人說這個男孩是流氓,可我就是喜歡他。事情終于被母親知道了,她勒令我立刻和他分手,然后把我反鎖在了家中。
叛逆的我怎么會聽她的話呢?當男孩來找我時,我和他跳窗私奔了。
坐著火車我們來到了西安,我把從家里偷來的錢幾乎全花光了,當時只沉浸在無比的興奮之中,在西安看了兵馬俑、大雁塔,錢沒有的時候我們才回來。
那時根本沒有想到家里會怎么樣,只想跑出來,反正就是想逃開那個家。
回家的路上碰到鄰居,他們說:“快回家吧,你媽都快瘋了。從你走后就上不了班了,頭發(fā)都白了。”我跑回家,看到了媽,她的頭發(fā)果然白了。從前總說一夜白頭,原來竟是真的!
媽看到我,先是后退了一步,很驚訝的感覺,然后就沖了上來。我以為她要打我,趕緊往后一躲,媽撲了個空,又反過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我。
她“哇”的哭了:“我的女兒啊,媽以為你生媽的氣不再回來了啊!我的女兒啊,我以為你死了啊!”
我嚇壞了,沒想到媽一個高級知識分子說這么俗的話,她就那么緊緊地抱著我,一直抱了很長時間。
我印象中媽根本就沒有抱過我,這個擁抱讓我心酸起來,我“撲通”就跪下了,請母親原諒她不孝的女兒。
第二個擁抱是我結婚的那天。早晨起來,媽一直來來回回地忙著,檢查著我的嫁妝、婚紗和婚禮上要換的衣服,并且把我包里的那些紅包又重新看了一次。我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就說:“媽,你坐那里休息一會兒吧,有別人呢。”她整個人茫然若失的樣子,好像丟了什么似的。
不一會兒,彩車來了。鞭炮響起的時候,我被人擁著上了彩車。突然,媽說:“囡囡。”我回過頭去,看到媽一臉眼淚。媽伸出手來,緊緊抱住我,孩子似的把臉貼在了我的胸前。
所有人都靜默地看著我們母女。我們擁抱了多長時間?1分鐘?10分鐘?反正我覺得時間好長好長,直到眼淚沖掉了我的妝。
那一刻我才發(fā)現,我長大了,母親老了,她越來越容易傷感,而且說過的話還會再說,剛做過的事馬上就忘掉了。
十幾年后母親果然得了老年癡呆癥。她總是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聽收音機,里面是咿咿呀呀的京劇,好像這時間是沒完沒了似的,就可以這么一直唱下去。我陪她的時間不多,因為要忙著自己的家,還有單位里的好多事情,所以我給母親雇了一個小保姆。但母親總是對保姆不滿意,說她故意要浪費家里的油,說她買菜用的錢多。我每次回去后,她就要說這些給我聽,有幾次甚至還叫錯了我名字,我想母親也許真的是傻了。
但有一次我?guī)ワ埖瓿燥?,她向服務員要一個快餐盒,然后把所有糖醋里脊全放在了里面。我說:“媽,你這是做什么啊,人家都還沒有吃呢?”
她看了看我說:“你們愛吃不吃,我家囡囡愛吃。”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從小,我就愛吃糖醋里脊,而得了老年癡呆的媽,依然沒有忘記她的女兒喜歡吃糖醋里脊!她要給女兒帶回家去。
第三個擁抱是在一個雨天。我一時大意忘了帶傘,結果被雨淋濕了,進家門時簡直成了落湯雞。媽看到了,一下子就沖了過來,然后抱住我,為我裹上毯子。她就那么死死地抱住我,看著我說:“囡囡,誰讓你淋雨的?”
我像小孩子一樣,被母親緊緊地抱了好長時間,直到渾身暖和了過來,母親又去聽京劇了,我在窗邊發(fā)了好長時間的呆,直到眼淚掉下來。
母親的三次擁抱,我想,到死,都是最溫柔、最讓我感動的擁抱。那也是人世間,最美的擁抱。
關于父愛母愛的故事篇二:七條短信里的愛
漂流了一下午,渾身疲乏,在溪邊找了家小攤,先填飽肚子再說。攤主是一位跛足的老人,只是微微地笑著,沒有言語。他滿面滄桑,額頭上的慘淡尤為深刻,似是年逾古稀。
我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吃了起來。天氣轉涼,游客明顯少了,老人的生意也冷清了。
老人坐在另一塊石頭上,從上衣口袋摸出一款嶄新的諾基亞手機,小心或者說笨拙地按著鍵,按幾下,想一會兒,時不時憨笑一聲,難道是玩小游戲勝了?
老人忽然怔怔地看著我,說:“我能問你個字嗎?”一聽他開口說話才知他并不老,他訕訕地說:“明年才入花甲呢!”
“你想問什么字?”我的余光看見,他不是在玩游戲,而是在發(fā)短信。
老人說:“熬,熬夜的熬。”他不會普通話,認識幾個字,能用筆畫輸入法。
都是石頭,沒處可寫,我就直接幫他在手機上按了出來。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字,看說話的口氣,應該是發(fā)給孩子的。
老人沒有絲毫羞赧,只是憨憨一笑,說:“我就是笨呢,村里一個小伙子,手把手教了我好幾天都還不會用呢。”
老人沒有生意,我也不急著回家,兩個人就閑聊起來。
老人的老伴很早就過世了,有七個兒女,都在外地打工,也都還沒成家,老人覺得很對不起他們。而他們沒有絲毫怨言,每人每月從血汗錢中擠出六十元給老人。
老人沒有花過一毛錢,都存在銀行,天真地想用這點兒錢給兒女們買房結婚。春天忙于耕種,夏秋兩季就推著三輪車來漂流區(qū),賣些烤芋頭、玉米、荸薺、茶蛋。游客雖多,攤販也多,所以收入并不豐厚,不過老人看起來似乎很滿足。
手機不是老人買的,也不是別人送的,是人家漂流時掉的。手機里沒有保存的號碼,他等了一個月,失主也沒打電話來,就起了“壞心”。
“我老早就想要買個手機。去年中秋,二閨女回來,發(fā)現我在院子里累暈倒了。兒子說要接我出去,不然傷了病了,都沒人知道。我不肯。女兒說至少要給我買個手機,每天報一次平安。手機多貴啊!我告訴他們我有事會托鄰居到村委會給他們打電話的。”
老人怯生生地縮了一下身子,說:“撿的不算偷,不犯法,對吧?”
我提醒老人,如果撿到數額巨大,或是價值高的,不報警上交,也是違法的。這款手機七八百就可封頂,人家也沒來電詢問,那是根本不在乎了。
老人在保存短信時,又遇到困難了。他把要發(fā)給七個子女的短信都保存在草稿箱里,每條短信都兩頁多,內容也差不多:
第一句都是說“我今天很開心,很健康”;第二句都是問“你今天情況怎么樣”;第三句開始各不相同,是零零碎碎的家常,還有一些城里鄉(xiāng)間的趣事;最后一句又是一致相同:“對自己好,對別人好,做好人,有事不怕,還有老爹!”
我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問他為什么不發(fā)出。他說:“我怕等會兒想起來,還有話要說。”
我笑了:“那可以再發(fā)呀!”
老人搖搖頭:“要一毛錢一條呢,發(fā)一回就是兩毛,我還是等天黑后再發(fā)出去吧。”
窮人表達愛的載體,往往是卑微的,而表達出來的情感卻一樣至真至純!短信是多么微小的載體,而老人把對七個兒女的愛都濃縮在七條短信里,卻又顯得多么廣闊!
關于父愛母愛的故事篇三:媽媽的易拉罐
天下的母親都一樣,天下的母親又都不一樣;一樣的是她們的愛,不一樣的是她們的心思。
小的時候總是憎恨媽媽喜歡撿易拉罐。
花花綠綠的瓶子,讓正在自行車上疾馳的媽媽迅速地停下腳步,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啪”的一聲,所有的圖案便全變得模糊不清,易拉罐在媽媽的腳下被踩成一個壓縮的柿餅。媽媽彎腰喜滋滋地撿起來,滿臉春風地將它扔進自行車的前貨框里。
媽媽的這套動作完成得如此嫻熟,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每天練習的頻率。越是這樣想著,就讓我越是大為惱火,不曾指望有一位在人前人后“金光閃耀”的媽媽,但我也不愿意讓人指著自己的背影悄悄嘲諷我有一位“撿廢品”的媽媽啊!
漸漸地不和媽媽上街,不和媽媽走在一起,住在媽媽為我搭建的安樂窩里我自由自在地生活著,易拉罐的聲音永遠消失在耳膜之外了。
沒有想到,我會再一次與它相遇。
十八歲那年,遠在另一個城市求學的我突然遭遇“麻疹”的侵襲,高達四十二度的體溫讓我心電圖失控,口吐鮮血,兩眼幾乎失明。躺在病床上,死神離我僅一步之遙。我喃喃地叫著:“媽媽,媽媽,你送我去北京醫(yī)治吧。”對生命的渴求,讓我想要死死地拽住她的雙手,不舍得松開。等坐了幾天火車的媽媽匆匆趕到醫(yī)院,踉蹌著躍入視野的時候,我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媽媽抓住我的雙手,深深地放在懷里:“孩子,我永遠和你在一起。就是砸鍋賣鐵,我也送你去最好的醫(yī)院,治好你的病啊!”
出院的時候,經校方同意,媽媽帶著不能吹冷風的我回家調養(yǎng)。一路上,我被媽媽包裹成襁褓中的嬰兒,一路攙扶,深夜時分,在岳陽下了火車。
昏黃的燈光,寥寥可數的人一一散走之后,媽媽扶著我說:“今晚回不去了,我們找家旅店住宿吧!”在長長短短的小巷里來回詢問,旅店女老板刻薄的眼光讓我漸漸心浮氣燥,媽媽說:“我再問這家,如果還是這樣貴,我們就回到起初第一家吧,只有那便宜。”我點點頭,然后就在此時,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深更半夜里,“啪”的一聲,媽媽彎下腰撿起那個“爛柿餅”的易拉罐,放進了口袋……
我?guī)缀跏且粋€箭步沖到媽媽的面前,抓起她的口袋,狠狠地將那個“爛柿餅”掏了出來,憤恨地扔到地上:“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撿這玩意!”
媽媽僵立在那兒,半天沒有出聲,爾后將我拉進最后那家旅店,沒有問價,直接住了進去……
一個廢舊的易拉罐送到廢品收購站是五分錢一個,媽媽平均每天能撿二十個易拉罐,一個月三十元錢,那幾乎是媽媽一個月的生活費。
媽媽一個人開著一個豆腐作坊,凌晨兩點起來磨制豆腐,四百元錢的月收入。那個錢是不能隨意花費的,四百元,那是當年的我,一個學子的普通開銷。
四年學習,媽媽沒有買一件新衣,不忍奢侈地多吃一餐肉,僅僅將散落在大街各個角落的易拉罐隨意地撿起,卑微地生活著。
知道這一切,我已經大學畢業(y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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