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復演講稿精選3篇(2)
李開復演講稿精選3篇
李開復演講稿篇二
在美國有一個現(xiàn)象,就是說在產(chǎn)業(yè)做科研,尤其我到了微軟,讓我深深體會的一點,就是不是為了技術(shù)而做技術(shù),我曾經(jīng)到一所大學做了一個演講,他們也有一個很奇怪的慣例,每一個演講者講完了以后,要給學生留下一句話,他們把它刻在一個木頭做的一個plug上面,臨時問我,我就講了這么一句話,就是我們要做的目的不是創(chuàng)新,而是有用的創(chuàng)新,不能為了一個事情的新,沒有人做過,就大家一窩蜂去做它,我們要先理解這個事情做了以后對用戶,對商業(yè)有什么好處,這一點是我在微軟之前,沒有深深地理解,也做了很多浪費時間的,純粹的創(chuàng)新,到了微軟以后這是我學到了很大的一個教訓。
第二我們可以談的是研究,我這里說高??蒲?,也不見得是高校,也可能是national lab
這一類的地方,怎么去做研究能夠做得更好,美國的系統(tǒng)有幾個地方我非常的欣賞,第一個匿名的評審,就是說你做的好不好,你這個工作做得好不好,研究做得好不好,不是看你有沒有名,不是看你關(guān)系好不好,不是看別人尊不尊敬你,而是看你這個工作的提議有沒有價值的存在,也就是說我把我的一個proposal提出去之后,把我的名字刪了給別人做評審,那個人做來的評審的結(jié)果我也看不到是誰的評審,這樣唯有這樣一個匿名的過程才能夠真的做一個assessment,也就是說最優(yōu)者存,第二很客觀的評估,而且勇于認錯,這一點我想舉一個實例。
我曾經(jīng)做過于語音方面的研究,但是語音方面在美國剛開始研究總是A說A做的好,B說B做的好,每人寫一篇文章都說誰做的好,最后可信度降低了,這個時候美國一個科研單位就說了話,你不可以這么做,你如果拿我的經(jīng)費,你必須每六個月一次用我的數(shù)據(jù)做客觀的評估,我的數(shù)據(jù)不可以讓你看到,而且保證是全新的,你從來沒有見過的數(shù)據(jù),然后誰做的好,誰做的不好,我們做這個評估比賽就知道了。這一點是對語音界的一大福音,因為馬上就讓所有研究的結(jié)果,可信度變到百分之百,所以如果我是leader,我看做的研究結(jié)果比我好,我就向他學習,我就承認我是錯了,所以有了客觀的評估,就會讓每一個人勇于認錯,最后提升了每一個學校的,還有每一個研究單位的研究水平,這是第二點,第三點研究就是研究,研究不要和產(chǎn)品,和掙錢聯(lián)上關(guān)系,在美國的管理制度,你如果拿一個科研經(jīng)費,這個科研經(jīng)費是很神圣的,只能使用在這個項目上面的,是不可以帶回家的,是不可以分紅的,是不可變成一個橫向的題目了,如果一個教授想賺外塊可以的,每個星期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可以拿很高的薪資既也可以拿很多的錢,你也可以雇傭很多學生,但是這個事情請離開校園去做,這個工作也非??陀^的把掙錢和科研分開了。
國家科研,我最敬仰的一位教授Raj Reddy先生,我在CMU讀書的時候,慢慢地理解了他對整個美國國家的科研的重要性,因為我常??吹剿抑v的一些道理,過了一陣就變成一個新的,為什么呢?因為他是一個大師,美國的科研單位會請一些大師,說你幫我們定一些方向,你看看未來科技會怎么走,是哪些研究大學現(xiàn)在沒有能力做,沒有金錢做,或者甚至企業(yè)都做不起的,但是會成為一個趨勢的。你告訴我們,我們大筆投錢進去,讓這個科研能夠往前走。最好的一個例子就是Internet,Internet是美國國防部支持的,在成為Internet之前,它做過的一個工具,它不但讓很多學校,可以利用這個工具,來做一些研究,或者當你把這些學校串起來,串起來之后,慢慢的成為了一個平臺,在這個平臺上面,很多人做了很多工作。我們就談微軟和大學,微軟是怎么發(fā)現(xiàn)Internet的呢?有一年,應該是90年,有一批學生,他們對公司的一個回饋就是說我們來了微軟覺得軟件做的很好,但是你們居然不懂Internet,這個時候公司很多高深的官員就說什么叫做Internet,從這幾個學生身上學到了Internet,我們才知道Internet的重要性,但是Internet就是國防部有大師級的人告訴他做了Internet的研究,沒有公司做得起Internet,微軟要做Internet不知道怎么做,那個時候只有在Redmond,只有在西雅圖有這個校園,我們總不能自己連串自己,所以它這個能夠把所有的大學串起來就成為了一個平臺,讓大學生接觸到最前沿的技術(shù),然后最后轉(zhuǎn)授給我們落后的這些技術(shù)公司。
所以這個是非常重要的。我剛才提到的就是產(chǎn)學研要密切的合作,但是其實要分開。我們剛剛提到的是研究,研究怎么成為產(chǎn)品呢,這個其實是一個很大的藝術(shù)。大概說一下,研究跟技術(shù)其實是兩碼事,做研究你要鼓勵冒險,要鼓勵失敗,鼓勵成功,也鼓勵失敗,要眼光放得遠做長期投資,你需要有idea,每天想一個新的主意,你可能是為了新,為了沒有人做過來嘗試一件事情,但是做產(chǎn)品,是非常嚴謹?shù)?,做企業(yè)做產(chǎn)品你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滿足你的用戶,GE的董事長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我們只有一個mission,那就是怎么去理解我們的顧客然后怎么去比別的公司更快去滿足他們,科技的公司也沒有差別,只是我們滿足這些顧客是靠科技的途徑,而且做企業(yè),做產(chǎn)品我們有時間的限制,我們在明年某月某日一定要把這個product銷售出去,所以這兩組人是非常不好融合,不好協(xié)調(diào)的。因為他們的思路都是不一樣的,因為一個是thinker,一個是executive person,他們做的完全不一樣的人,研究的人他注重新,注重冒險,那么做產(chǎn)品的他更重視的是怎么樣能夠更快的去滿足用戶或者賺到錢,這兩批人如果硬搞在一起會有很嚴重的結(jié)果,你如果說今天開始研究部門你會報給產(chǎn)品部門,那么我可以保證這個研究就失去了任何的機會。因為產(chǎn)品部門就說,哎呀我們用戶還有一個要求,你幫我做吧,雖然你是個研究員但是你幫我可以編程,過了一陣研究員愿意放棄他們的崇高的理想,就變成了編程人員,不愿意放棄就離開了公司,這個研究部門就消失了在其他的公司工作,曾經(jīng)親眼看到這樣的狀況,倒過來也是不會成功的,當然我們不必倒過來,不會任何公司把產(chǎn)品歸靠在研究部門,要不然就沒辦法賺錢了。所以這兩組人可以說不能水火不容,但是協(xié)調(diào)是很困難的,不能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