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隨筆日記
我不喜歡冬天,卻喜歡雪。
我害怕寒冷,卻愿意為了看一場雪,忍受一個冬季的寒冷。
就像是愛,明知道它會讓人痛苦,卻還是為了得到它而甘愿承受痛苦!
我在等一場大雪,等世界被那雪白的精靈覆蓋,一切污濁,全部消失,只剩一片永恒的白!
我只想,在下雪的日子,躺在被窩里,安靜地看著窗外飄雪,想一個小時心事,睡一個下午,做一個美夢,長長的夢……
我等一場雪,就像在等一場愛情……
等雪隨筆日記篇二
梅待漫天雪,
書藏一葉秋。
黑陶儲老普,
白瓷存新酒。
撿拾松木柴,
預(yù)解封山愁。
搜求諸子文,
備交賢哲友。
除掃窗屋塵,
補修風(fēng)蝕樓。
沉心候冰掛,
潛身暗室幽。
茶臺置蘭草,
枯蓮立案頭。
竹枝入瓶翠,
木瓜香愈稠。
天黑山河舊,
隱隱云層厚。
仿見晶瑩花,
已聞風(fēng)折虬。
等雪隨筆日記篇三
遠,一個遠離自然,煙霧彌漫,車亮擁擠,秩序混亂的小城市。然而,我卻又聽見了這最富有生活氣息與充滿活力的傳說——雪在等雪。
當(dāng)然,北方地雪的區(qū)的雪往往是留不長遠的,它就像無數(shù)匆匆的過客。昔日,雪下上一夜,頂多兩日便離去了。這次雪卻下了將近四天,屋頂上還停滿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于是,閑客們望望窗外的雪說:“恩,雪在等雪啊”。這時,我才知道了這最富有生活氣息的傳說。這種說法就像清澈的流水越過我的心頭,清涼的讓人醒目。于是,我上前去問:“雪怎么會等雪呢”?此時,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是這樣的,它也要找個伙伴,等到下一場雪來了一同回去”。我真想不到北方也有這關(guān)于雪的這樣好的傳說。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雪的思維就是如此簡單,就如同她那簡單的傳說。這傳說如此精確的表達了雪的思緒,就因為北方的雪是短暫的,再也沒有比北方的雪要等伙伴更困難的事了,所以北方雪的真情故事才會隱藏在毫無生氣的城市中。
那些時日,雪對我是親切的。在農(nóng)村時,我曾遇見過北方罕見的大雪。下雪的那夜,我獨自一人睡在朋友家的土炕上。早上醒來時,屋外一片耀眼的強光,我還以為是太陽出來了,仔細一瞧,天還早,原來是那熱情的雪光喚醒了我。這時,從窗口中飄進來些無聲的小雪花,它們留在了我的被子上,留在了土炕上,留在了我的頭發(fā)上,除了我的臉上,雪留不住,便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一會兒,鵝毛般輕盈的薄薄的雪蓋住了我。小雪花一落到我的臉上,就像是被燙了一下,它用那尖尖的角便刺了我一下,想跳開去,但卻已經(jīng)融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此時,我清楚的看著它六角形的花樣,在瞬間即逝。然而,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自己頭發(fā)上的那層發(fā)著銀白色光芒的雪,我不敢動,怕破壞了雪對我的愛撫與裝飾。最終,當(dāng)我不的得不起身時,頭上的雪落了下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雪的冰冷,冷的寒氣逼人。這時,雪妝一下子消失了,在我的肉體上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
然而,那時我還不懂得雪會等雪的傳說 ,我只是好奇,雪是最冷的東西,怎么卻能表現(xiàn)出最火熱的情緒呢。當(dāng)時我只明白一件事,為什么關(guān)漢卿在寫《竇娥冤》的時候,會把熱淚和雪聯(lián)
遠,一個遠離自然,煙霧彌漫,車亮擁擠,秩序混亂的小城市。然而,我卻又聽見了這最富有生活氣息與充滿活力的傳說——雪在等雪。
當(dāng)然,北方地雪的區(qū)的雪往往是留不長遠的,它就像無數(shù)匆匆的過客。昔日,雪下上一夜,頂多兩日便離去了。這次雪卻下了將近四天,屋頂上還停滿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于是,閑客們望望窗外的雪說:“恩,雪在等雪啊”。這時,我才知道了這最富有生活氣息的傳說。這種說法就像清澈的流水越過我的心頭,清涼的讓人醒目。于是,我上前去問:“雪怎么會等雪呢”?此時,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是這樣的,它也要找個伙伴,等到下一場雪來了一同回去”。我真想不到北方也有這關(guān)于雪的這樣好的傳說。俗話說:“瑞雪兆豐年,冬天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雪的思維就是如此簡單,就如同她那簡單的傳說。這傳說如此精確的表達了雪的思緒,就因為北方的雪是短暫的,再也沒有比北方的雪要等伙伴更困難的事了,所以北方雪的真情故事才會隱藏在毫無生氣的城市中。
那些時日,雪對我是親切的。在農(nóng)村時,我曾遇見過北方罕見的大雪。下雪的那夜,我獨自一人睡在朋友家的土炕上。早上醒來時,屋外一片耀眼的強光,我還以為是太陽出來了,仔細一瞧,天還早,原來是那熱情的雪光喚醒了我。這時,從窗口中飄進來些無聲的小雪花,它們留在了我的被子上,留在了土炕上,留在了我的頭發(fā)上,除了我的臉上,雪留不住,便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一會兒,鵝毛般輕盈的薄薄的雪蓋住了我。小雪花一落到我的臉上,就像是被燙了一下,它用那尖尖的角便刺了我一下,想跳開去,但卻已經(jīng)融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此時,我清楚的看著它六角形的花樣,在瞬間即逝。然而,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自己頭發(fā)上的那層發(fā)著銀白色光芒的雪,我不敢動,怕破壞了雪對我的愛撫與裝飾。最終,當(dāng)我不的得不起身時,頭上的雪落了下來,我第一次感覺到了雪的冰冷,冷的寒氣逼人。這時,雪妝一下子消失了,在我的肉體上化成了一團沸騰的蒸氣。
然而,那時我還不懂得雪會等雪的傳說 ,我只是好奇,雪是最冷的東西,怎么卻能表現(xiàn)出最火熱的情緒呢。當(dāng)時我只明白一件事,為什么關(guān)漢卿在寫《竇娥冤》的時候,會把熱淚和雪聯(lián)
系在一起;孩提時代,看電視時,最想不通的就是熱血化雪的聯(lián)想是如何得來的。原來。雪真得是熱的。
于是,我常嘆息雪的熱情太短暫,帶來是卻是長久的寒冷。然而,雪卻過于寒冷,以至于讓人們徹底忘記了雪的熱情,一談到雪,都說冷?,F(xiàn)在聽到雪在等雪的傳說,我沉默了許久,我認為塵世間能讓肉體感覺到的熱,都會消失的,不消失的熱是不能用手來感覺的。不消失的是等、是盼。北方是干旱之地,雪就象夢一樣容易消失,就是這樣的雪,在短暫的生命中還不放棄等待和期盼,雪真的是世界上最熱情的物品嗎?
于是,我熱切地盼望著眼前的這場雪真能等到下一場雪 。每天我都嘹望著眼前日益消逝的雪。終于,每天都沒有再下雪、雪病了,發(fā)黃、發(fā)紫,像枯萎下去的小草。然而,它的伙伴還沒有來,雪漸漸地少了下去,就像一位乘風(fēng)遠航的朋友。最終,雪還是消失了,但是雪的伴還沒有來。這景象就好像看著一個活人漸漸地沒有了呼吸,好像永遠的合上一本書。就這樣雪等雪的經(jīng)歷變成了傳說,永遠的留在了人們的心中。
的確,并非所有的等待和期盼都能如愿。但唯獨這場雪堅持了這么久才消融殆盡,它把等和盼遺留在了每一個角落,就像她最初降臨的樣子。因此,我堅信,在整個冬季里,雪的這份等待和期盼的熱情是永遠不會走的。然而,就在大雪化盡的前夜,半夜我被驚醒了,因為我聽見了一種熟悉的聲音,這種聲音只有在酷暑的夏季才會有的,而且玻璃窗上也確實濺滿了像夏季暴雨一樣飽滿的雨露。屆時,我才明白過來,這是在化雪。雪是如此好強的,就連融化也要在夜晚無人時進行。終于,雪在也沒有等到雪,我想它是難過的、傷心的。然而,就在這孤獨中將要離去時,它痛哭了,它最后的淚珠還是那樣的滾燙,就像夏季那飽滿的雨露
等雪隨筆日記篇四
下雪了嗎?占在被窩里被短信電話吵醒,無一例外我都以此為第一句問候語,得到否定回答后,我把自己更深地埋在被窩里了,嗯,沒雪等我,我干嘛急著起來呢。昨晚收到一哈爾濱玩雪歸來的朋友短信,我還開心地說他把那邊的雪也帶來了(早聞氣象欲報說昨晚有雪),今早我也要上街去滑雪,可是雪經(jīng)過長途跋涉化成雨了,到了這邊連雨也被大風(fēng)吹得消聲滅跡了--想念著翻滾在北大湖滑雪場的日子
等雪隨筆日記篇五
去年年末的一段日子連續(xù)陰雨不開,天色沉沉如鉛,好似是作雪的樣子。
那一天下午雨下得正大,吉格羅朵先生打電話來說,現(xiàn)在有空的話一起到園林里去。
----雨天去做甚?
----去等雪!
哈哈,知他前一陣曾在拙政園里“約雪”不至,今又要“等雪”去,其心也拳拳,其情也殷殷。就似有一位美人將自遠方來,渴慕之至。
古文人有坐花、有醉月、有問梅之雅。
近讀星海之友圈圈主思泉先生的博文,他在杭州西溪的水邊“聽蘆”,亦覺大雅,前無古人。
然未聞有“等雪”之謂的,有點癡。
當(dāng)即再叫了姑蘇老許,三人到留園冠云峰北的茶室中泡一杯茶坐下,窗外有池館湖石之勝,雖是隆冬,望中所見卻是濕濕的,滋潤而又渾厚。
我心中疑惑,這雪恐怕很難“等”得到。但雨天人少,在如此幽雅環(huán)境中,即使看看雨景也不錯。
就這樣想起了“等”這個字來。
上古倉頡初造字時,這“等”字本沒有“等待”這一層意思的,只有等同、等量、相等之意。
“等”者,形聲字,從竹寺聲。
先說這“寺”字,上是“之”字,下是“寸”字。“寸”,“肘”之初文,畫一只手,其下一點直指手的肘部。
“寺”的本意就是“持”,“寺”是“持”的初文。乃本意字轉(zhuǎn)化,再在原本意字上加一手字傍作本意。
古之官署為持法之所,故稱寺。太常寺、大理寺、鴻臚寺皆國家重要官署。
再說“等”字,下寺上竹,其意自明。“等”字的本意乃是用手秉持許多竹簡(未書的或已書的)、豎立桌上“作作”齊(吳語,即掇掇齊),以利將竹簡修整韋編成冊,這樣的動作就叫做“等”。
想想我們中國人從未中斷過這個“等”的動作,雖然竹簡今已成出土文物,但家家戶戶餐后洗刷餐具后,將筷子“等”好,置筷籠里,乃是每天功課。
說清了“等”字,便知“等”有等同、等量、相等的意思,卻不知它怎么延伸有等待的含義的,從掇齊竹筷到企盼人至,你想得通嗎?
就這樣吃著茶、想著“等”字,望著窗外的雨景。見那陣雨瀝瀝淅淅不太久,忽而覺那雨點怎么變得粗壯遲鈍起來,漸見蓬亂、愈見飄忽,再見飛舞成一片混沌。
雪花紛紛,滿園洋溢一片輕松和喜悅。
2012年蘇州的初次大雪居然如“等”而至。
上天通靈,不負我“等”,來年順遂,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