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寫歷史名人的文章:蔣碧薇—不穿盔甲的愛情女戰(zhàn)士
學習啦:蔣碧微原名棠珍,字書楣,是徐悲鴻的妻子。碧薇是徐悲鴻為她起的名字,后與張道潘有了婚外情,與徐悲鴻分手。下面讓我們一起來閱讀蔣碧微的故事吧!
一、“我曾是私奔的少女”
蔣碧薇原本不叫蔣碧薇,原名堂珍,字書楣,她本是地道江南女子,大戶人家的寶貝二小姐。畢竟說是富貴女兒不愁嫁,這位二小姐早在十三歲就許給了查家公子查紫含。若不是碰見徐悲鴻,這位蔣二小姐會順理成章成為查少奶奶,平淡或者寂寞一生。
但是愛情里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待字閨中的訂婚少女碰到了喪偶單身的落魄畫家,是不是像極了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故事模板。也許愛情就是有一種特殊的氣場,兩個看似不可能的人,一個眼神交匯就已經(jīng)淪陷在炙熱的愛里。
二小姐私奔了,跟著一個都沒講過幾句話的潦倒畫家。也許明添這位嬌生慣養(yǎng)的寶貝女兒就會像文君一樣當壚賣酒,但是蔣家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寬容成全。
這邊有情人蔣碧薇和徐悲鴻雙飛到日本,那邊查家又改如何交代呢?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私奔的女兒就當她死了吧!
說干就干,蔣家人當即對外說是二小姐不幸得了急病,一病不起,撒手西歸。為了讓這個謊撒的更圓,蔣家干脆搭設靈堂,送這個原本叫堂珍的女兒消失在世界上。你以為這就完事了?NO!不得不說蔣家一門都是人才,絕對的細節(jié)帝,堂珍死了,并沒有尸體怎么辦?那干脆就放幾塊石頭在棺材里吧。這樣天衣無縫的安排,簡直了!
至此,蔣家二小姐死了,隨著幾塊石頭一起埋在了厚重的泥土里?;钤谶@個世界上的只是徐悲鴻的嬌妻蔣碧薇。
從日本到法國,輾轉(zhuǎn)浪跡天涯,那個十八歲的少女出落成為一個社交場上的完美貴婦。成為了徐悲鴻藝術道路上的經(jīng)紀人,幫他做推廣做公關,我們的徐太太得心應手。
二、“亂世夫妻,情感飄零”
當歷經(jīng)千般苦楚,從異國他鄉(xiāng)重回祖國,丈夫也越來越有名望,并且已經(jīng)兒女雙全,當年私奔的冒險抉擇看來是回報頗豐,所有這些要用一句“永遠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來結(jié)束。
但是一封來自徐悲鴻的信:“碧薇,你快些回南京吧!你要是再不回來,我恐怕就要愛上別人了。”
不是恐怕要愛上別人了,而是已經(jīng)愛上別人了。
時年三十五歲,在國立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書的徐悲鴻愛上了自己班級的學生孫韻君。
這件事情到底是有多轟轟烈烈呢?徐悲鴻教這個女學生畫畫,給她畫自畫像,給她租房子,恨不得把所有的時間都留給她,甚而給她改了名字“孫多慈”。一個是“慈”另一個是“悲”,“慈悲之戀”滿城風雨。
在徐公館建成之后,這位十八歲的女學生,送來幾十株楓樹苗,移栽到徐家大宅里,這是什么情況?楓樹苗,到這里都該懂,這是想來個“曉來誰染楓林醉”。憑著蔣碧薇的聰明伶俐,這點小心思,哪里能瞞天過海?
愛人既然已經(jīng)是移情別處,撒潑打滾有用嗎?哭鬧上吊有用嗎?我們蔣碧薇不是黃臉婆,她也沒理由做這些自降身份的蠢事。趁著徐悲鴻去上海給張大千賀壽,徐太太手腳麻利的把這些東西迅速都處理掉,并且把整個院子風格都做了一個大變樣。
徐悲鴻回家之后,發(fā)現(xiàn)楓樹沒了,蔣碧薇依然是風輕云淡說:“之前的園林風格不協(xié)調(diào),重新變動,給你一個驚喜,怕耽誤你創(chuàng)作,就加快了進度。”
這招強詞奪理卻也奪得合情合理,自知理虧的徐悲鴻即使有再多不甘愿也得打碎了牙和血吞。當然此舉也是蔣碧薇非常堅定的宣布了自己的立場:我不大吵大鬧,但并不代表我會任由“慈悲之戀”肆意發(fā)展。
這一場兵不血刃的交鋒,孫多慈節(jié)節(jié)敗退,不久之后就另嫁他人。這一仗,蔣碧薇贏得漂亮,大勝而歸,她無疑是一個驕傲的勇士,用一切力量來捍衛(wèi)自己的愛情。
要論斗小三,現(xiàn)在有多少正室有蔣碧薇這樣的理智冷靜手段高超呢?我們的徐太太在斗小三的路上,凱旋高歌,占據(jù)高地。男人出軌不可怕,可怕的是先放棄領地,再做蠢事致使把愛人拱手相送。
三、“地下情人的三分真心”
雖然成功擊退了一個孫多慈,但是蔣碧薇和徐悲鴻之間最大的“情敵”則是“畫”。如果你嫁給一個藝術家,你就要做好他會比愛你更愛他自己的藝術的準備。
這要一個女人怎么爭呢?我的愛人更愛他的事業(yè),而不是我。但好像我又是一個需要愛情的柔弱女子。當斗完小三,爭完寵愛,精疲力盡之處,多希望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再聰明的女人,總會輸在一個情字上。蔣碧薇也沒有成為這個論調(diào)的例外。
那個在巴黎就瘋狂追求蔣碧薇的張道藩像是出現(xiàn)在他們岌岌可危的婚姻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恰逢亂世動蕩,政客張道藩又甜蜜追求,這個陷入溫柔陣里的蔣碧薇,居然出軌了!一邊是日漸冷漠的丈夫,一邊是熱情如火的情人,真讓這個在情感里迷途的羔羊左右為難。
幾番商量之后張道藩提出了四條辦法:1.離婚結(jié)婚(雙方離婚后再公開結(jié)合);2.逃避求生(放棄一切雙雙逃向遠方);3.忍痛重圓(忍痛割愛,做精神上的戀人);4.保存自由(和徐悲鴻離婚,做張道藩的地下情人)。
這四個選擇,哪一個都是萬劫不復的境地,無論選擇哪一個,都會把自己逼進死角里。萬般思慮之后,蔣選擇了第四條路。
地下的情人。這幾個字把一個女子推向了愛情的不歸路。這條路無疑是最難行的的路。愛一個人是多么危險的一件事,你交付的自己的靈魂。
蔣碧薇,就這樣毫無保留的交付了自己剩余全部的愛,交付了一顆柔軟的心。在自傳《我與道藩》中她如是寫:“十年,我們盡了三千六百五十日之歡,不顧物議,超然塵俗。我們在小園斗室之中,自有天地,回憶西窗賞月,東籬種花的神仙歲月,我們此生可以說已了無遺憾。”
這個看著精明干練的女人蔣碧薇,和這個世界所有戀愛中的傻女子一樣傻,對于愛情,她一直奮不顧身。
蔣碧薇與張道藩在相戀幾十年中的兩千多封書信,幾十多萬字的柔情蜜意也可證明這位情人,到底還是有著三分真心的吧。
少年時刻,她為愛走天涯,盛年之間又竭力守護愛情,蒼涼老年,這些曲折記憶陪伴她度過所有漆黑而又漫長的黑夜。
愛情里的女人都變成了勇士,而蔣碧薇,卻忘記穿上自己的鎧甲,一次一次遍體鱗傷。
作者:張曼
公眾號:太和教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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