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文化名人的趣聞有什么
茶文化名人的趣聞有什么
茶作為一種文化現(xiàn)象,與我國人民生活關(guān)系密切,自古至今,有許多名人與茶結(jié)緣,不僅寫有許多對茶吟詠稱道的詩章,還留下不少煮茶品茗的趣事軼聞。下面是學(xué)習(xí)啦小編精心為你整理的茶文化名人的趣聞,一起來看看。
茶文化名人的趣聞:乾隆與茶
乾隆皇帝嗜茶成癖,朝野人士皆知。當他85高壽時,向御前一位老中醫(yī)透露了隱退之意,老中醫(yī)說:“國不可一日無君。”乾隆聽后哈哈大笑,風(fēng)趣地說:“君不可一日無茶。”乾隆是中國帝王中長壽者之一。他高壽的原因很多,其中經(jīng)常飲茶是一個重要因素。乾隆不僅飲茶成癖,且嘗遍神州名茶,尋遍各地名泉。有一次,朝中一位大臣呈獻一份名茶,乾隆嘗后,覺得此茶非同尋常,其味甘醇爽滑,具有特殊的濃郁蘭花之天然香氣,他便問誰知該茶產(chǎn)于何地。一位大臣奏上:“此茶發(fā)現(xiàn)于福建安溪南巖觀音石下,其色褐綠,身重似鐵,氣香形美賽觀音。”乾隆據(jù)此賜其茶名曰“南巖鐵觀音。”
乾隆飲茶用水也十分考究。他遍嘗北京各處的井水和泉水后,最后選中北京西郊玉泉山的泉水,賜名為“天下第一泉”。乾隆游江南時,隨從專門用車拉著玉泉水供乾隆沏茶飲用。可是途經(jīng)濟南時,無意間品嘗到趵突泉水,覺得其甘冽勝過玉泉水,就把帶來的玉泉水倒掉,全部換為趵突泉水,并親筆題“激湍”兩字勒石于泉邊。
茶文化名人的趣聞:陸羽煎茶的傳說
唐朝代宗皇帝李豫喜歡品茶,宮中也常常有一些善于品茶的人供職。有一次,竟陵今湖北天門)積公和尚被召到宮中。宮中煎茶能手,用上等茶葉煎出一碗茶,請積公品嘗。積公飲了一口,便再也不嘗第二口了?;实蹎査麨楹尾伙?,積公說:"我所飲之茶,都是弟子陸羽為我煎的。飲過他煎的茶后,旁人煎的就覺淡而無味了。"皇帝聽罷,記在心里,事后便派人四處尋找陸羽,終于在吳興縣苕溪的天杼山上找到了他,并把他召到宮中?;实垡婈懹鹌涿膊粨P,說話有點結(jié)巴,但言談中看得出他的學(xué)識淵博,出言不凡,甚感高興。當即命他煎茶。陸羽立即將帶來的清明前采制的紫筍茶精心煎后,獻給皇帝,果然茶香撲鼻,茶味鮮醇,清湯綠葉,真是與眾不同。皇帝連忙命他再煎一碗,讓宮女送到書房給積公去品嘗,積公接過茶碗,喝了一口,連叫好茶,于是一飲而盡。他放下茶碗后,走出書房,連喊"漸兒(陸羽的字)何在?",皇帝忙問"你怎么知道陸羽來了呢?"積公答道:"我剛才飲的茶,只有他才能煎得出來,當然是到宮中來了。" 上述的傳說,雖說難辨真?zhèn)?,但從此也可見陸羽精通茶藝之一斑?/p>
茶文化名人的趣聞:陳香梅的下午茶
陳香梅在她的寫作生涯和日常生活中,一直酷愛于品啜中國之茶,尤其是香港下午茶。只緣中國之茶給了她太多的依戀,太多的呵護,太多的追憶與靈感--陳香梅初啜香港下午茶,那是在香港大學(xué)的茶室,即道道地地的一種港式茶寮之中。這里下午茶的裊裊茶氛,曾經(jīng)伴著她度過了最難忘的一段大學(xué)生活。
其時正值廣州淪陷之后,珍珠港事件爆發(fā)之前,她所就讀的香港嶺南大學(xué)剛剛從廣州遷到香港,就借用香港大學(xué)的教室上課。只因上課時間是安排在午后和晚間,所以每每上課之前和下課之后的短暫間隙里,她便好邀上三五學(xué)侶、茶侶,茗話于港大的茶寮中。這茶寮本是純粹為了教授和學(xué)生而設(shè)的,差不多每日下午總是滿座。無事就好來這里談天說地,侃古侃今,娓娓不已。不一定要喚什么點心,清茗一盞足矣。而臨到考試的時候,則也好坐到這里來下功夫。總之,每天來喝上一盞下午茶,似乎也就成了他們的一門必修課呢。
不過那段歲月畢竟是并非那么寧靜而閑逸的。這是因為不久日本侵略軍的炸彈和炮火,就猝然轟毀了他們的大學(xué)生活。從此,他們所啜的香港下午茶,則失卻了往日的溫馨和歡欣,那凌亂茶煙中,亦被摻進了太多的惶恐,太多的愁傷!
陳香梅永遠忘卻不了那個災(zāi)難的日子:1941年12月7日。適逢周末,她和友人在一處茶座喝下午茶。恰巧遇上了好幾位朋友,一時高興,就坐上火車往大埔郊游去。傍晚時分,不意有好幾個人提議,說是不如明天再回香港去,索性留在郊外度上一宿罷。結(jié)果呢,只有她和她的朋友兩個搭上最后一班返港的火車歸來。誰知僅此一夜之間,瘋狂的日本侵略軍即長驅(qū)直入大埔,并且在啟德機場一帶狂轟濫炸。就在這場突然爆發(fā)的戰(zhàn)爭中,那幾位留在大埔的朋友也慘罹災(zāi)禍,其中有兩位競不幸遇難。
此后在戰(zhàn)事進行的18天中,她和她的朋友則成了患難之交。那位友人常常冒著炮火老遠地跑來瞧望她,有一次差一點被流彈所傷。英軍投降后,雖然戰(zhàn)火暫停下來,香港居民依然驚魂未定,當此離亂之時,她所能獲得的唯一慰藉,便是香港下午茶。因為每天下午,她的朋友仍想辦法來陪伴她,共啜清茗,聊以沖淡彼此心頭的愁苦與憂傷……
五個月后,他倆終于和其他親友一同離港,取道廣州灣而進入內(nèi)地。陳香梅奔赴于暫遷曲江的香港嶺南大學(xué)繼續(xù)讀書,而她的友人則去了遼遠的西北做事。臨別的時候,她對友人說:“將來,有一天,假如你來看我的時候,我將以三春的茶葉并玫瑰花瓣,為你泡一杯可口的茶,如同咱們在香港下午茶座上所啜的茗汁一樣清甘,一樣清馥!”
自從香港嶺南大學(xué)搬到鄉(xiāng)下之后,起初,陳香梅感到最不慣的,就是再也尋找不到像香港大學(xué)校園內(nèi)那般溫馨的下午茶座。因而每天下午的課前課后,她簡直就像無所措手足似的,只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一種莫名的無趣和尷尬,莫名的失落之感。
當然,她所眷念的這個下午茶,并非屬于英格蘭式的,或者荷蘭和葡萄牙式的那種舶來之茶,而是帶有香港本土的茶道俗風(fēng)和文化內(nèi)蘊,亦即不失中國茶道文化傳統(tǒng)的下午茶,即港式下午茶是也。
須知,早年香港盛行的本是廣州早茶,并且也不乏廣州風(fēng)味的午茶和晚茶,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中國茶道文化的傳統(tǒng)俗風(fēng)??墒牵詮挠@老牌帝國占領(lǐng)香港之后,英國下午茶便也推行到了這個華洋雜處之地。從此香港不免也就有了兩種茶道文化,即來自大洋彼岸的舶來茶道文化與香港本土的傳統(tǒng)茶道文化并存,呈現(xiàn)出了某種特殊的茶道文化現(xiàn)象。
這當然是就客觀情形而言的。至于就港英當局來說,他們的推行英國下午茶于香港,則是意欲由此而取香港本土的茶道文化而代之,直至湮滅植于香港本土的中國茶道文化傳統(tǒng)。然而,此乃異想天開耳!那些祖祖輩輩深受中國茶道文化傳統(tǒng)薰陶的香港民眾,他們對于英國下午茶的種種喝茶方式,卻并不以為然,非但沒有把它奉若圭臬,而且憑著自身所擁有的中國茶道文化傳統(tǒng)之優(yōu)勢,卓有成效地與之抗衡并競爭。這就是把由廣州早茶衍化而來的本埠午茶并晚茶美妙地糅合在一起,從而創(chuàng)造出了獨具特色的港式下午茶。--此茶正是陳香梅所眷念,所鐘愛,所賞鑒的啊!
確然,香港下午茶給她所陶染成了的癖愛,已然是無法割舍了啊!于是乎,只好依樣畫葫蘆,即模擬香港下午茶的種種規(guī)例,試著由自己親手來沏茶,自斟自飲之,聊寄下午啜茗之興。尤其叫她欣喜的是,有一位教授也三天兩日邀請她去喝茶。他那里也是悉依香港下午茶的傳統(tǒng)吃法,竟煨出了一種“茅舍下午茶”--只因他住的是一所低矮而舊陋的茅舍,故此戲稱之。
鑒于陳香梅是專修國文的,所以這位教授每當看到有什么值得賞鑒的好文章,就邀請她去一邊品茗,一邊品文,確乎得益匪淺矣。最叫她不能淡忘的是,這位教授煨茶,用的是一把拙樸得不能再拙樸的紫砂小泥壺,每次瀹茗,先塞進半壺茶葉,而后放在炭爐上,烹之至沸,再倒入核桃般大小的微型杯中,不曰喝茶,而曰啜茶。她啜咽之下,則覺得“初覺時,味苦澀,再飲而甘,之后就有點上癮了”似的。如此“茅舍下午茶”,每周至少得啜上兩三次。
其中有一個星期天,更是盛況無已:教授特地邀來了好幾位弟子,欣欣然共啜馬拉式的下午茶。一直喝到深夜,興猶未盡。于是索性點起燭火,燃上檀香,啜茗夜話起來。茶總是由教授親自烹煎,夜喜歡茉莉花味的,就給誰撮上幾片茉莉花,放進茗汁中,頓覺有一種神乎仙乎的幽馥之氣,杳繚于凌亂茶煙中,裊裊然繞梁而不已。就在此種恬靜而親睦的氛圍中,大家啜著釅釅的茶湯,侃侃而談,議論風(fēng)生:時或從屈原侃到抗日的劇本,時或從《紅樓夢》的林黛玉侃到《水滸傳》的黑旋風(fēng),侃到《金瓶梅》,侃到《牡丹亭》……待侃得興之所至,教授則磨墨濡筆而大書特書起來,寫下了滿桌臺的條幅。正揮灑之間,有一位女弟子要求老師寫一副對聯(lián),他即戲題一副聯(lián)“幾生修到梅花福,添香伴讀人如玉。”眾弟子一見此聯(lián)之中,竟把“香”“梅”兩字戲嵌了進去,頓時不由一陣大嘩,笑嚷道:“老師該罰!老師該罰!”老師也笑,連說:“該罰,該罰,”,隨即掬起釅茶一杯,一啜而盡。……
哦哦,如此“茅舍下午茶”!僅用一柄紫砂小泥壺,就煨出了那般釅釅的茶香和花香和書香和墨香,煨出了中國茶道文化傳統(tǒng)的清尚之氣與雅尚之氣。而今回首當年,怎不叫她茶思綿綿長相憶呢!
紐約泛美大樓的云天閣,那是個紙醉金迷的所在,此間的茶室也不例外。陳香梅平日倒是無意來此涉足,不過偶爾應(yīng)友人之邀,無法推辭,便不得不去那里的茶室坐憩片刻,有時也啜上一會兒西式下午茶。
這個西式下午茶,其實也就是英國下午茶的別稱而已。且看這里所用的,一律是英國最名貴的瓷壺,更有鑲了金邊的茶杯,確乎琳瑯處處,令人眩目不已。然而在陳香梅的眼中,此類茶器卻并無佬賞鑒價值可言。這些所謂“最名貴瓷壺”,比之她所憶念的那柄拙樸得不能再拙樸的紫砂小泥壺,彼此就其文化底蘊和審美韻致來說,那可差得遠呢。再說,眼前這些個“鍍了金邊的茶杯”,奢華固然是夠奢華,闊氣也固然是夠闊氣的,然而奢華與闊氣,未必就合于泡茶和啜茶之用,更未必就能經(jīng)得起人們視覺審美的賞析和鑒識。而中國瓷都和其所產(chǎn)的茶盞以及其他諸品,早在歐洲文明啟蒙時代以前,就風(fēng)靡于東方與西方諸國,它們不是遠遠駕乎于這些“鑲了金邊的茶杯”之上么?無怪陳香梅在睥睨一眼這類不乏珠光寶氣的英國茶器之后,毫不含糊地寫道:“說到喝茶所用的茶具,我以為中國的茶杯最有韻致,最合于泡茶之用。”
至于云天閣茶室所供的茶葉,幾乎精品悉備,應(yīng)有盡有:印度的,錫蘭(斯里蘭卡)的,日本的,英國的,當然也有中國的。只是綠茶的品種寥寥,紅茶則居其大半以上。陳香梅雖說久居紐約,并且頻繁往來于東半球與西半球諸國之間,自然也就常常接觸到世界各國的茶道文化及其茶道俗風(fēng);然而她在啜茗的審美感情和審美習(xí)慣上,卻依然純乎是中國傳統(tǒng)的,始終不渝地鐘情于中國之茶。她常這么說:“我跑了許多地方,喝過各地所產(chǎn)的茶葉,但我覺得只有中國茶葉所泡的茶,最是可口。在外國的時候,也常聽到別人稱贊中國茶。”
雖說“三十年在東方,三十年在西方”,然而陳香梅的生命之根卻永在中國;而且不論是輾轉(zhuǎn)于東半球,還是輾轉(zhuǎn)于西半球之時,朝朝暮暮始終與之相廝守的,則依然是苦而后甘味最長的中國之茶。
陳香梅作為久居美國的美籍華人,平日應(yīng)酬雞尾酒會的機會,那是很多很多的。但她從來不像一般美國人那樣,竟把雞尾酒當作稀世的藝術(shù)珍品一樣欣賞它;她所欣賞的,則是雞尾酒后之茶,并且還要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之茶。譬如有一次,她跟一位朋友同去參加在某同事家中舉行的雞尾酒會,那是一個喜慶而歡騰的夜晚,大家喝著香檳酒,一邊聆賞音樂,一邊在紫藤架下跳舞。直到夜闌之時,興猶未盡,香檳酒仍喝得不肯罷休。然而此刻的陳香梅呢,卻只想喝一杯釅茶,喝一杯好茶。可是在那種場合,哪里容易覓得一杯好茶呢。于是乎,為了一杯茶,她和朋友竟索性離開了那個人家,而去到她們常去的地方,各人啜上了一杯清心可口之茶--那正是她所嗜啜的中國之茶啊。
人們不是常說“茶味人生”么?陳香梅的鐘情于中國之茶,即如斯也。且看她當年不時啜著微甘而小苦的茗汁,沉浸在無盡的茶思之中,從而味出了她那人生中的種種況味,尤其是對于家國的惆悵,以及她所深懷的期許:
四十年來家國,萬千里路山河。惆悵兩岸書劍,何日期許共和。
而叫她無限欣喜的是,1989年初春,她跟國際友人攜手,組成了一個訪問團來到北京,受到了優(yōu)厚的禮遇;他們下榻與釣魚臺賓館18號樓,即總統(tǒng)樓,比白宮還漂亮。他們在這里啜得的洗塵之茶,乃是清甘而清馥的茉莉花茶。茗話之間,陳香梅不無詼諧地對同伴們說:“你們此生大概只有這一次住這棟賓館,除非有朝一日你做了總統(tǒng)。”引得大家一陣嘩笑。
這個大陸訪問團,由北京而上海,而福州,而廈門,而廣州,所到之處,都受到大陸同胞的熱情歡迎和盛情款待。每次宴會,陳香梅著意賞鑒的,則是那些品類不凡的宴前茶、宴后茶,并且往往由斯而引起她那不能忘懷的許多啜茗往事。尤其在上海訪問期間,則不由憶念起了她和陳納德將軍婚后的一番伉儷茶情--她和陳納德將軍婚后一度寓居上海,生活比較安定,每天下午5時左右他倆下班回家之后,照例休息片刻。夏日是在涼臺上,冬日則守在火爐旁邊。她是悉依喝下午茶的習(xí)慣,沏上一杯茶。而他呢,則照例要喝上兩杯酒,讓身心都好放松一下。她曾嘗試請他一起來喝下午茶,他也曾嘗試請她改喝一杯雞尾酒。然而,他們雙方的嘗試竟都失敗了。她愛喝她的下午茶,他則愛喝他的雞尾酒。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無非乃習(xí)慣使然也。而在"離開上海之后,我們一直沒有一個安定的家,東奔西跑,有清靜的環(huán)境時,沒有安寧的心情;有安寧的心情時,又沒有清靜的環(huán)境。到臺灣以后,更是時日在忙碌中消磨,更哪有閑情逸趣去享受下午茶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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