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5篇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恐怖魔畫
在美國弗吉尼亞州首府里士滿市以東的20英里處,有一座歷史悠久的雪莉莊園,300多年來一直是普拉特家族的祖宅,也是美國最豪華的莊園之一。2009年5月,雪莉莊園的主人普拉特先生過世之后,他的侄子希爾一家搬進了這里。
希爾和妻子決定將老房子進行徹底裝修,在清理閣樓時,從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幅油畫。畫上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長發(fā)白服,畫中人有一種憂郁婉約的美,深情似笑非笑,頗似達芬奇的名畫《蒙娜麗莎》。畫框的雕文,華麗優(yōu)雅,應該是幅很有些年頭的作品。妻子蘇珊和女兒露絲都很喜歡這幅肖像畫,她們讓傭人把畫掛在樓梯的一側(cè),這樣每個經(jīng)過的人都能欣賞到。
裝修完成后,鄰居斯達一家前來拜訪。經(jīng)過樓梯間,斯達注意到了那幅畫,他走近兩步,戴著老花鏡仔細欣賞。這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似乎被畫中的美人吸引住了,就在他凝神注視的時候,不知從哪里吹來一股冷風,緊鄰樓梯的餐桌上,蠟燭滅了大半。
斯達先生的表情突然變得異??膳?一道道青筋像蛇一樣爬滿了他蒼老的臉,他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綠,腦門上滲出了一滴滴冷汗,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片刻之后,斯達先生的鼻子和嘴里流出白沫,四肢抽搐。當他被送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醫(yī)生判定他死于心肌梗死,死因是突然受到了劇烈的刺激。
斯達先生為什么會死?他在那幅畫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希爾一家永遠忘不了老人臨死時的恐怖表情。這件事過去不久,一家人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那幅畫依然放在原來的位置。希爾認為那只是個偶然事件,而斯達先生的兒女也沒對死因過多懷疑,斯達先生的心臟一直十分衰弱,這幾年間多次犯病,進醫(yī)院搶救過幾次,應該是死于心臟病復發(fā)。然而,一個人的到來,為這件事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撒旦的禮物
蘇菲參加完妹妹的婚禮,奢華的場面使她想起自己清貧的生活,心里很不是滋味,丈夫萬海榮還在和別人猜拳喝酒,她招呼也懶得跟他打一聲,就獨自走了。經(jīng)過一家珠寶店,蘇菲被櫥窗里的珠寶映得眼花繚亂,尤其是那款鑲鉆的鉑金項鏈,更是讓她移不開目光。她做夢都想擁有這樣一件首飾,但她知道不可能,萬海榮只是一個小職員,養(yǎng)家尚且艱難,哪有錢給她買首飾?何況,這款項鏈價值數(shù)萬元,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不過,進去試戴一會兒,滿足一下自己的幻想還是可以的。這樣想著,蘇菲走進了珠寶店。她讓店員把那款項鏈拿出來試戴,店員幫她戴上后,不住地夸她戴上項鏈更有氣質(zhì)。蘇菲走到鏡子前,鏡子里的自己果然高貴美麗。
過了一會兒,蘇菲摘下項鏈,借口說這款項鏈不適合自己,然后轉(zhuǎn)身要走。店員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微笑著告訴她不要急著走,現(xiàn)在店里正在搞活動,進店皆有禮。說完拿出一只錦盒,遞給蘇菲。蘇菲知道,那通常只是些不敢拿出手的小飾物而已,便接過錦盒,道了聲謝就走了。
回到家,蘇菲才打開錦盒,里面竟然是一個木質(zhì)的小階梯。“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具!”蘇菲不滿地把小階梯扔到一邊。丈夫還沒回來,她自己倒頭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蘇菲被一陣開門聲吵醒,是丈夫萬海榮回來了。萬海榮走進房間,看見她,頓時驚叫起來:“好漂亮的項鏈,哪來的?”“什么項鏈?”蘇菲有點莫名其妙。萬海榮指了指她的脖子。蘇菲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戴著在珠寶店試戴過的那款項鏈!金光閃閃,璀璨耀眼。
萬海榮又問項鏈是哪來的,蘇菲說不知道,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沿著一道長長的階梯往上爬,階梯的盡頭有家珠寶店,而這條項鏈的標價僅為一元錢,她就把它買下了。
萬海榮怎么也不相信。別說他不相信,蘇菲也不敢相信??粗弊由系捻楁?她有點不知所措。萬海榮認定她在外面有情人,而項鏈是情人送給她的禮物。蘇菲沖著他吼了起來:“如果是情人送的,我敢明目張膽地戴著嗎?你這個男人沒用也就罷了,還喜歡疑神疑鬼,哪天我受夠了,真去找個情人也不一定!”
蘇非一吼,萬海榮就不敢做聲了。
次日,蘇菲拿著項鏈去做了鑒定,結(jié)果是真金名鉆,價值數(shù)萬元。
路過那家珠寶店的時候,蘇菲特意進去看了看,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那款項鏈。她小心地問店員項鏈哪去了,店員說賣了。她又問賣給了誰,店員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說:“賣給了撒旦。”蘇菲知道,撒旦是魔鬼。她認為店員在開玩笑,項鏈怎么可能賣給魔鬼?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舊照片
任小影去上大學的頭一天晚上,父親捧著本書來到她的臥室。
“閨女,我讓你看個東西。”父親輕輕地打開書,從里面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里有兩個年輕人,肩并肩坐在一大塊巖石上,后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小影認得其中一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旁邊那個微笑的年輕男子她從沒見過。
“這是我年輕時最好的朋友龐偉。”父親擦了下眼淚說,“我們那時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當上警察,可惜啊。我們18歲臨考時為了放松心情一起去海邊游泳,你龐叔叔游得比我快比我好,可是,卻沒有游上岸。”
小影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她掃一眼照片里那個朝氣蓬勃的小伙子,尤其是他的劍眉,生得那么有英氣。
“太可惜了,那后來呢?”
“等我和其他同學把他從海里拖上來,他整個人都變成了泡得發(fā)漲的尸體。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小影也惋惜不止。父親說:“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在他蓋棺之前,我偷偷剪了他一綹頭發(fā),留作紀念。”
小影也看到那書里還夾著一綹黑發(fā)。時間過去了這么久,還顯得很有光澤。
“一定要努力學習啊,你身上寄托了我們倆人的希望!”小影明白現(xiàn)在在火葬場做火化工的父親的話。
無巧不成書。在小影的任課老師中,也有一個姓龐的中年老師,生著一雙和父親故友一樣的劍眉。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同床病人
跟許多醫(yī)院一樣,這家醫(yī)院也沒有四樓,而是直接跳到了五樓。幸好我住的是三樓,在病房里還不至于會有那種心里發(fā)毛的感覺。
我住的雙人房,但另一個床位卻是空的,就像是一間寬敞的單人房。
把東西衣物都安置好后,我先是躺在床上讓護士打點滴,護士離去后,我百般無聊地看著點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感覺眼睛發(fā)麻后,我起身翻查床頭柜的抽屜,看看之前的住院病患有沒有留下些什么。
但我只在第一層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一本標示著住院注意事項的手冊,其他抽屜里什么也沒有。
我在床上坐好,翻閱起那本住院手冊,無聊地開始一一比對各病房的差異:“好啊,其他病房還有電視冰箱……”
翻查了幾頁后,我注意到其中一件事項被紅筆圈了起來,似乎極為重要。我看了一下,那事項只是寫著:“本院門禁為十點,探視的家屬及朋友請于十點前離院,并請病人于十二點前就寢。”
這沒什么吧,病人本來就是該早點睡覺的。我往后翻了一頁,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事項是被紅筆所圈起來的,這個注意事項就比較奇怪一點:“十二點過后若同病床的病人按下緊急呼叫鈴,請勿慌張。”
搞什么?打錯字了?應該是把“同病房”打成“同病床”了吧,我猜。再怎么擠也不可能兩個人擠同一張床吧。我闔上手冊,從包包里拿出自己帶的書看了起來。
晚上十點,護士幫我將點滴拿下來,給了我晚上要服用的藥,并且吩咐我晚上早點睡后便離開了病房。但可能是因為我平常生活就日夜顛倒的關系,我在床上折騰到了十二點多仍沒有睡意,于是只好打開床頭燈繼續(xù)看書。
等到眼睛有了倦意,我才將書收起來并要關上床頭燈,但當我的手壓在床頭燈開關上正要按下時,我看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我快個一兩秒關掉床頭燈,我可能就看不到這一幕,但我偏偏看到了。一只蒼白的手從床底下伸出來,按下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跟我按在床頭燈開關上的手僅僅只有幾厘米的差距。
短篇鬼故事恐怖小說 我遇見的真的是你們嗎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yī)院里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市醫(y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歷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nèi)部格局還是不錯的?;蛟S是在急診科經(jīng)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于其他科室都早搬進醫(yī)院新區(qū)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里。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衛(wèi)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yī)生辦公室和手術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好陽光足,并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yī)院住久了,看在眼里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y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郁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yī)生最后一次會診后,決定把我轉(zhuǎn)到上一級醫(yī)院進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于在轉(zhuǎn)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yī)院下達了轉(zhuǎn)院通知后,陪護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著又是雷電又是風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y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里沒說話的對象很無聊,我躺床上看了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著前邊的內(nèi)容又看了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里目前就只躺著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后,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床后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臟兮兮的,頭發(fā)衣服褲子也是污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著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