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案組第五章:白蛇異冢
詭案組第五章:白蛇異冢
詭案組
第五章
“喵喵,你們那兒有發(fā)現(xiàn)嗎?”在前往醫(yī)大的路上,我撥通了喵喵的手機,并啟動了揚聲器,好讓蓁蓁也能聽見談話內(nèi)容。
“呵啊……”慵懶愜意的哈欠聲從手機的揚聲器中傳出,“呀!天都黑了,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肚子很餓耶!”
“你……不會是剛睡醒吧?你不是和雪晴去監(jiān)視蕭教授嗎?”長生天啊!這個小屁妮到底是去工作還是去郊游呀?
“呵……”喵喵又打了個哈欠,“嗯,這衣服不是雪晴姐的嗎?人呢……”
“我在這兒。”雪晴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她似乎就在喵喵身旁,接過電話對我們說:“是阿慕吧,我們這兒有些發(fā)現(xiàn),你們在那?”
“我們正前往醫(yī)大,十分鐘左右到。”幸好雪晴不是去郊游的,怪不得老大會讓她們倆一起行動。要是讓我和喵喵拍檔的話,說不定會被她氣死,讓蓁蓁跟她拍檔就更可怕,搞不好會出人命。不過,話說回來,老大為什么會讓喵喵加入詭案組呢?他這頭老狐貍向來都是鳳凰無寶不落,絕對不會招個拖油瓶到自己麾下,除非喵喵有某些過人之處,但是她怎么看也是個笨得可以的腦殘系中學生,雖然她已經(jīng)大學混畢業(yè)了。
老大葫蘆里賣的是毒鼠強還是壯腰丸,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蕭教授已經(jīng)回宿舍了,應該不會外出,暫時沒有監(jiān)視的必要,我們十分鐘后在校門口碰面!”雪晴像是向我下達命令似,說完就掛線,也不管我是否同意。雖然我知道她并無他意,但是這樣態(tài)度實在讓人難以消受。
把車子開到醫(yī)大校門外,她們已經(jīng)站在路旁等候,喵喵背著一個粉藍色印有吉蒂貓圖案的可愛背囊,一上車就從中掏出零食分派,橙汁紫菜百力滋什么都有,這讓我進一步確定她今天的目的是郊游而不是工作。老大要不是老貓燒須就是腦子進水了,要不然絕對不會選擇她作下屬,那怕她是省長的親女兒。
“今天的監(jiān)視并沒有實質(zhì)的收獲,但是卻有意外發(fā)現(xiàn)……”雪晴宛拒喵喵遞過來的德芙朱古力,向我們講述她收集到的信息——
蕭教授全名蕭國強,男性,62歲。主任醫(yī)師、教授、博士生導師,國家突出貢獻專家、享受政府專家津貼……現(xiàn)任醫(yī)大醫(yī)學院院長、醫(yī)大心臟病學系主任、省人民醫(yī)院心研所所長……曾擔任《中華醫(yī)藥導刊》主編,《中國心律失常學》、《中華介入雜志》副主編、編委,并著有《實用心臟學》、《蕭國強心臟手術病例》……
早上的監(jiān)視無特別發(fā)現(xiàn),蕭教授除了給學生講課之處,就埋頭于自己的專屬研究室中翻閱資料,午飯也是在研究室里吃。本以為今天將會無功而返,但午后時卻出現(xiàn)了不尋常的一幕。
雖然監(jiān)視點與蕭教授所處研究室直線距離超過兩百米,但通過高清晰的軍事望遠鏡仍然能清楚看見他頭上每一根頭發(fā)。他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年輕,雖然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但氣色紅潤,皺紋也不多,感覺上就只有五十來歲。如果把頭發(fā)染黑,誰也不會相信他已經(jīng)年過花甲。
給學生講課之后,他就一直在研究室里翻閱資料和寫論文,并沒有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十五時十七分,一個三十歲左右,發(fā)長及背,相貌姣好的女人抱著一疊資料走進了研究室。她以渾圓豐滿的翹臀把門關上后,然后把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以其年紀判斷,她應該是蕭教授的助手曾倩儀。
她剛走進研究室,蕭教授就匆匆拉上窗簾,不過窗簾沒有完全掩擋住窗戶,透過一道兩指寬的縫隙,還是勉強能看見辦公桌附近的情況。
拉上窗簾之后,蕭教授就從后摟住曾倩儀,左手伸進她的衣襟,右手探入裙下。她白皙的臉龐頓即泛起淡淡的紅暈,然而陶醉的表情中,卻暗藏著微僅可察的無奈。上下“摸索”片刻之后,蕭教授便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心急火燎地將裙子撩起,退下內(nèi)褲……
“唉……”聽完雪晴的敘述后,我不禁搖頭嘆息。
“怎么了,有問題嗎?”蓁蓁不解問道。她的臉色有點紅潤,應該是對雪晴的“黃段子”起反應了。
“要是當時我在場就好了,唉……”我又嘆一口氣。
“我處理得不恰當嗎?”雪晴冰冷的聲音從后座傳來,從后觀鏡中能看見她的眉頭略皺了一下子。
“你的處理沒有不恰當?shù)牡胤?,我只是覺得這么刺激真人表演,沒能親眼看見真是可惜啊!哎喲……”我說著右臉挨了一拳,同時腦后勺也被敲了個爆粟。
蓁蓁挨完我本想跟雪晴擊掌,但對方卻像沒看見她伸出的白嫩手掌似的,繼續(xù)講述今天收集到的情報,她只好尷尬地跟傻乎乎把手伸出的喵喵擊掌。
除了意外發(fā)現(xiàn)蕭教授與助手曾倩儀有一手之外,雪晴還查出他早年喪偶后至今仍未續(xù)弦,有一個兒子名叫……
“什么?蕭逸軒是他的兒子?”蕭教授與蕭逸軒竟然是父子關系,這又給案情抹上一陣迷霧。
蕭教授雖然年過花甲,但是以他的在醫(yī)學界的地位,愿意委身于他的年輕美女也大有人在,之前不就有個翁姓的年輕女碩士下嫁給一個八十有幾的海歸物理學家嗎?
倘若蕭教授有意再娶,應該不愁沒有狂蜂浪蝶,那他為何沒有續(xù)弦,反而要偷偷摸摸地跟助手鬼混呢?要知道這種傷風敗德的事情若被媒體戳破,他必定會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落魄晚年。
而蕭教授與蕭逸軒的父子關系是否與省人民醫(yī)院的失心案件有關呢?如果是,那他要這么多心臟干嘛?假設他是用于研究,大可以大方地向各大醫(yī)院申請,用得著偷嗎?
問題越來越多,一時間難以理出頭緒,既然如此干脆暫且擱下好了。還是先去找六叔談談,車到出前必有路嘛。
喵喵獨自乘出租車離開,雖然她也算是個警察,不過我們還是挺不放心的,無奈我們還有工作要做,不能送她回家。她走后,雪晴就繼續(xù)去監(jiān)視蕭教授,而我和蓁蓁則到門衛(wèi)室找六叔。
門衛(wèi)室里的燈光略為昏暗,桌子上的收音機正播放著鄧麗君的《小城故事》,六叔坐在椅子上雙目微閉,右手隨著旋律輕輕拍打椅子的扶手,雙唇微微張合低聲吟唱著讓人回味的經(jīng)典名曲。
這一幕不禁讓人感到心酸,大多數(shù)孤寡老人也像他這樣,終日與電視機或收音機為伴,他們都曾經(jīng)為社會奉獻出青春,但最終卻被社會遺棄。
“六叔,我來找你下棋了。”我和蓁蓁走進門衛(wèi)室,并把剛才從喵喵的背囊中搜刮出來的大堆零食放在桌子上。
“來坐坐就好了,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來啊!”看見桌子上的零食,六叔顯得受寵若驚。